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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裤子顶H(二更)

    想了一天,弦月也没能想出个弥补的办法,羞得连中饭都没有出去吃。

    夜色降临,鹤龄又来敲门喊她吃晚饭,弦月想,这么躲避也不是个办法,索性还是鼓起勇气打开了门,故作镇定地坐到了饭桌上,好在鹤龄并没有对上午的事情多说什么,这让她安心了不少。

    吃过饭,弦月总算是平复下心里的不安的情绪,心里头却是失落,鹤龄果然对她无心的。

    弦月失望回房,鹤龄已经为她备好热水,胡乱洗了洗,便钻进了被窝里。

    “我洗好了,你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弦月一如以往那样叫他进来倒洗澡水,岂料鹤龄这回却径直走到了她床边。

    鹤龄高大的身板遮住了烛火光线,弦月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,不免有些紧张,赶紧坐起来问他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似察觉到了弦月的紧张,鹤龄也坐了下来,昏黄的光线落在他的侧脸上,弦月看到了他发红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公主,容属下再亲一回好不好?”

    弦月一愣,刚刚才平复下来的情绪突然又变得激烈,弦月脑子里的思绪也全乱了。

    “好不好?”没等到弦月回应,鹤龄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,语气里更多了几分乞求,一点也看不出平日里杀人如麻的凶狠。

    弦月轻轻点了点头,“好”字还没说出口,就被他亲住了嘴。嘴唇儿相贴,两人都不禁有些心悸,弦月更是有些儿抖,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才算觉得好些。

    弦月的搂抱更给了鹤龄勇气,舌尖儿抵进,便开始疯狂探索起她唇齿间的细滑香甜。

    一吻结束,两人都有些儿喘,鹤龄却还不愿松开,紧紧搂着弦月的腰肢,将她紧锁在怀中。

    弦月刚沐浴出来,身上还带着湿气,幽香浮动,胸前颇有分量的两团儿,仅隔着一件肚兜和一层轻薄小衣挨在他胸膛上,柔软得令鹤龄喉头发紧,偏生她还在急促地喘息,每一下呼吸都会带动胸口的起伏。

    鹤龄忍耐不住,想要更进一步,又担心自己有些得寸进尺,怕惹得弦月嫌弃。

    “公主……”鹤龄的嘴唇咬在弦月的耳垂上,难耐问道:“属下要忍不住了,怎么办?”

    弦月身子还软着呢,又被他咬住了敏感的耳垂,愈发使不上力了,他问怎么办时,她只觉得他是故意的,可身子骨却实在是喜欢他的触碰,穴穴儿也想起了那天被他顶弄的酥麻滋味,十分渴望再被他顶弄一次。

    “就……就允你再隔着裤子顶一回吧。”

    弦月咬着唇,说得十分小声,可还是被耳尖的鹤龄给听着了,顿觉大喜过望,将她从床上抱到了自己腿上,将胯间早已硬挺的肉根顶到了她的穴儿上。

    “啊~”只是贴上,两人都不禁喘出了声,弦月忘了自己现在只穿了条单薄的亵裤,两相接触,酥麻的感觉要比上一次更加来得猛烈。

    汁水儿溢出,打湿了薄薄的亵裤,将她肉丘的形状完全显露了出来,鹤龄瞧见了,没忍住伸手摸了摸那小小肉丘,弦月顿时又叫出了声,身子也绷紧了,更将胸前的圆润怼到了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鹤龄张嘴咬住近在咫尺的软胸,隔着衣裳舔了舔她那点点凸起的顶端,弦月便又叫了一声,身子也往后退去,只可惜,鹤龄压根没给她逃走的机会,搂在她腰上的手一收紧,她便又贴进了鹤龄怀里。

    鹤龄用嘴咬开她的衣带,咬下她的肚兜,终是放出了他肖想已久的一对丰盈,如他所想那般圆润饱满,颤巍巍的样子,似乎比刚出锅的豆腐还要显得软嫩,光是看着,就馋得他牙根发痒。

    鹤龄用嘴捉住一侧顶端的粉红,含在唇齿间又吸又舔,才算解了解馋,却不知弦月在他手口并用下,已经麻酥酥地丢了一波潮儿,胯间那处已经湿得能滴出水了。

    弦月何曾这么舒服过,只觉得那一刹那魂魄儿都飘了出去,满身的力气都随着汁水儿喷洒了出去。弦月半眯着眸子,仔细体会这股子好滋味,然而鹤龄并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,他松开裤腰带,放出裤子里硬得发疼的肉根,然后将肉根顶到了她的穴儿上。

    单薄的亵裤在汁水的作用下已经变得近乎透明,他们这样顶弄,和直接贴上没什么差别,弦月感觉着他坚硬的滚烫,身子微微发抖,她觉得鹤龄甚是狡猾,让他隔着裤子顶,他竟钻空子,只隔着她亵裤顶。

    弦月哼哼着,却也没有阻止,一来是没力气,二来是实在太舒服了,就,就让他这么顶一回吧。

    弦月默许的态度让鹤龄腰动得更加快了,蹭着亵裤上湿滑的汁液,将亵裤一点一点撞进了她紧闭着的肉缝儿,然后肉根儿也卡了半个头进去,感触着她体内紧致的细嫩,只是弦月这儿还是第一次被撑得这么开,撑开的疼痛让她从舒服中惊醒,“疼!”

    鹤龄还以为自己破了她的身子,赶紧低头看去,并不见血,只叹她身子娇嫩,轻微一点儿疼痛都会让她觉得难忍,也不知真到了破身那日,她会疼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鹤龄不敢再贸然深入,怕再弄疼了她,她不让他继续了,可就算是在穴口儿猛顶,也还是将弦月轻而易举又送上了高潮。热液浇流,鹤龄也不禁更加快了速度,在冲撞中,一腔热精也尽洒给了她的亵裤。

    云收雨歇,房间里突地安静了下来,只听得见两人的喘息声,两人拥抱着,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鹤龄闻着她的发香,刚刚消停的肉根又控制不住地挺立起来,他哑着声音又喊了句:“公主……”

    弦月也感觉到了,猜到了他想说什么,赶紧从他腿上下来,“不准再来了,去给我再打盆水。”

    鹤龄没再多言,将吓着弦月的大物重新收回了裤裆,往外又打了一盆热水进来。

    鹤龄很想问她还需不需要伺候,他可以伺候擦洗、暖床……什么都行,然而弦月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,他一放下水就被赶了出去。

    弦月咬着唇擦拭着身上鹤龄留下的痕迹,可那些个又亲又摸的滋味已经烙印在了她心里,她甚至还能清晰回忆起刚刚每一下颤栗的场景。

    弦月并不觉得后悔,反而有些高兴,她以为鹤龄对她无心,没想到还挺有心的。他有心就好,至少不是她在一厢情愿。

    想起刚刚,弦月忍不住弯起了嘴角,却不知自己的笑容全被房顶上的鹤龄窥了去。